陈子昂曲高和寡,难觅知音,张九龄忧馋畏讥,自表高洁。
相知无远近这首诗的题材是送别诗,作者是张九龄,出自《送韦城李少府》。这句诗的意思是只要彼此相互了解,即使相隔万里也可以成为邻居。
相知无远近出处
《送韦城李少府》
唐·张九龄
送客南昌尉,离亭西候春。
野花看欲尽,林鸟听犹新。
别酒青门路,归轩白马津。
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
译文:
送别客人南昌县尉,路旁驿亭拜别贵宾时,正是春天。
美丽野花尽收眼底,林中鸟鸣犹感清新。
告别县城踏上回乡路,归车走向白马津。
知己挚友不分远近,相隔万里如同邻居。
张九龄介绍
张九龄(678—740),字子寿,韶州曲江(今广东韶关市)人。唐中宗景龙初年进士,曾任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令。唐玄宗开元二十四年(736)为李林甫排挤,贬为荆州大都督府长史。张九龄遭贬后所写的《感遇》组诗十二首,风格道劲,寄托深远,是阮籍《咏怀》诗和陈子昂《感遇》诗的继续。对扭转形式主义诗风做出了贡献。有《曲江集》二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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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注释
1、葳蕤:枝叶茂盛而纷披。
2、坐:因而。
3、本心:天性。
译文
泽兰逢春茂盛芳馨, 桂花遇秋皎洁清新。 兰桂欣欣生机勃发, 春秋自成佳节良辰。 谁能领悟山中隐士, 闻香深生仰慕之情? 花卉流香原为天性, 何求美人采撷扬名。
赏析
此诗系张九龄遭谗贬谪后所作《感遇》十二首之冠首。诗借物起兴,自比兰桂, 抒发诗人孤芳自赏,气节清高,不求引用之情感。
诗一开始用整齐的偶句,以春兰秋桂对举,点出无限生机和清雅高洁之特征。 三、四句,写兰桂充满活力却荣而不媚,不求人知之品质。上半首写兰桂,不写人。 五、六句以“谁知”急转引出与兰桂同调的山中隐者来。末两句点出无心与物相竞的 情怀。
陈子昂 感遇·兰若生春夏
《感遇兰若生春夏》
作者:陈子昂
原文: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注释:
1、感遇:指有感于遭遇。
2、兰若:兰花和杜若。这是《楚辞》里边屈原最赞美的两种花。
3、芊(qiān)蔚(y):草木茂盛一片碧绿的样子。蔚:通郁。
4、青青:即菁菁,繁盛的样子。
5、幽独:幽雅清秀,独具风采。
6、空林色:空绝林中群芳的秀丽色彩。
7、蕤(ru):草木的花下垂的样子。
8、冒:覆盖。
9、迟迟:慢慢。
10、袅袅(niǎo niǎo):烟雾缭绕或微弱细长的样子。
11、岁华:一年一度草木荣枯,故曰岁华。
12、摇落:动摇、脱落。
翻译:
兰花和杜若生于春夏,
枝叶多么茂盛。
幽雅清秀,
空绝林中群芳的秀丽色彩,
朱红色的花下垂,
覆盖着紫色的花茎。
渐渐地白天渐短,
秋风也慢慢的吹拂起来。
时光流逝,花儿凋零,
美好的心愿到底如何实现?
赏析:
如果说芊蔚何青青是用以衬托花色之美的话,朱蕤冒紫茎则是由茎及花,从正面刻画了。这一笔以朱、紫等鲜明的色彩加以描绘,并由一冒字,将朱蕤、紫茎联成一体。全句的意思是:朱红色的花垂下来覆盖着紫色的茎,不但勾勒出了兰若的身姿,而且描绘出了它花簇纷披的情态。
兰若不象菊花那样昂首怒放,自命清高;也不象牡丹那般富贵骄傲。兰若花红茎紫,叶儿青青,显得幽雅清秀,独具风采。幽独空林色,诗人赞美兰若秀色超群,以群花的失色来衬托兰若的绰约风姿。其中对比和反衬手法的结合运用,大大增强了艺术效果。幽独二字,可见诗中孤芳自赏的命意。
诗的前四句赞美兰若风采的秀丽,后四句转而感叹其芳华的凋落。迟迟白日晚,嫋嫋秋风生。由夏入秋,白天渐短。迟迟二字所表现的就是这种逐渐变化的特点。用嫋嫋来表现秋风乍起、寒而不冽,形象十分传神。
《感遇》,是陈子昂所写的以感慨身世及时政为主旨的组诗,共三十八首,此篇为其中的第二首。诗中以兰若自比,寄托了个人怀才不遇的身世之感。陈子昂颇有政治才干,但屡遭排挤压抑,报国无门,四十一岁为射洪县令段简所害。这正如秀美幽独的兰若,在风刀霜剑的摧残下枯萎凋。
此诗用比兴手法,诗的前半着力突出兰若压倒群芳的风姿,实则是以其幽独空林色比喻自己出众的才华。后半以白日晚、秋风生写芳华逝去,寒光威迫,抒发美人迟暮之感。岁华、芳意用语双关,借花草之凋零,悲叹自己的年华流逝,理想破灭,寓意凄婉,寄寓颇深。这首诗颇像五律,而实际上却是一首五言古诗。它以效古为革新,继承了阮籍《咏怀》的传统手法,托物感怀,寄意深远。与初唐诗坛上那些采丽竞繁、吟风弄月之作相比,显得格外健康而清新,正像芬芳的兰若,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张九龄 感遇·其二
《感遇其二》
作者:张九龄
江南有丹桔,经冬犹绿林。
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
可以荐佳客,奈何阻重深。
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
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注释:
1、岂伊:岂唯。
2、岁寒:孔子有岁寒而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语。后人常作砥砺节操的比喻。
3、荐:进献。
译文:
江南丹桔叶茂枝繁,经冬不凋四季常青。
岂止南国地气和暖,而是具有松柏品性。
荐之嘉宾必受称赞,山重水阻如何进献?
命运遭遇往往不一,因果循环奥秘难寻。
只说桃李有果有林,难道丹桔就不成阴?
赏析:
读此诗,自然想到屈原之《桔颂》。诗人谪居江陵,正是桔之产区。于是借彼丹桔,喻己贞操。
诗开头二句,托物喻志之意,尤其明显。以一个犹字,充满了赞颂之意。三、四句用反诘,说明桔之高贵是其本质使然,并非地利之故。五、六句写如此嘉树佳果,本应荐之嘉宾,然而却重山阻隔,无法为之七、八句叹惜丹桔之命运和遭遇。最后为桃李之被宠誉,丹桔之被冷遇打抱不平。
全诗表达诗人对朝政昏暗和身世坎坷的愤懑。诗平淡自然,愤怒哀伤不露痕迹,语言温雅醇厚。桃李媚时,丹桔傲冬,邪正自有分别。
诗经 芄兰
《诗经:芄兰》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
虽则佩觿,能不我知。
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
虽则佩韘,能不我甲。
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注释:
1、芄兰:草本植物,既萝摩,有藤蔓生。友:同枝。
2、觋、:解发结的用具,用象骨制成,供成年男子使用和佩带。
3、容、遂:指傲慢放肆的样子。
4、悸:带子下垂的样子。
5、揲:拉弓弦的用具,俗称扳指。
6、甲:胜过。
译文:
芄兰有枝尖又尖,儿童解锥带在身。
虽然解锥带在身,哪里懂的大人事。
大摇大摆摆架势,飘带长垂难收拾。
芄兰有叶似半圆,儿童扳指带在身。
虽然扳指带在身,哪里有力胜大人。
大摇大摆摆架势,飘带长垂难收拾。
赏析:
儿童假装大人模样之所以可笑,是不知天高地厚和水深火热,而天真和稚气却是可爱的。大人假装儿童模样之所以可厌,是忸怩作态和装疯卖傻,让人疑心他的神经是否有毛病。按这样的理解,似可把《芄兰》倒过来看。
装模作样需要勇气、耐心和毅力。本来并非如此,却要装作如此,例如生活优裕者装出满脸沧桑感的样子,就要大起胆子把真面目掩盖起来。为了始终保持某种姿态和形象,比如小白脸作出五尺汉子的姿态,半老徐娘强作少女模样,就得有耐心和毅力坚持下去,不能让人看出其中破绽。
啊,这样的做人、活法肯定很累!每晚回到家中,脱下面具卸下装,心里准会嘀咕着一个累字。虽然很累,依然乐此不疲者,堪称有志者。前人早告诉过我们:有志者,事竟成。
当我们在大庭广众下见到某些板起面孔、作出某种姿态、拿腔拿调的突出某种形象的人的时候,不妨静心想想:他或她私下里是什么样子?他或她内心的真实情怀究竟怎样?
请记住,切不可以貌取人。
五言古诗
张九龄
其一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
其七
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
其一地气暖,自有岁寒心。
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
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
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作者简介。张九龄。673到740。质子受。一枚,一名博物韶州金韶东韶关市人。唐中宗景龙出境室。后历任校书兰左事宜,中书舍人集贤院士中苏世兰。玄宗开元22年734钱中书蓝烟,李林浦排及开元25年737贬为荆州长史。
张九龄的诗早年词采清丽,群志深莞。韦诗坛前辈张悦所击散被贬后分隔转趋朴素遒劲所做感遇等诗采用比兴纪凯摇深与陈子昂的感遇诗相类似。承德乾指出唐初五元古剑趋于氯芬格为近纯正自启,哎呃视频使赈灾区将继续而视频奶纯。对流转出痰形式主题失分,有一定的贡献,有曲江集。
一位佯狂的竹林酒徒,一位生不逢时、壮志难酬的大才子,一位被称为“岭南第一人”的贤相。他们分别面对各自的时代,却遭受着同样的不公与黑暗。跨越悠悠经年,抒发着相似的幽怨与哀思。
《咏怀》、《感遇》这些饱含诗人丰富情感的诗歌随时间的长河流淌,那一声声哀叹中,倾注的孤独将它们巧妙的串联了起来,他们用诗相遇,相互探讨、倾诉,竟发现彼此就是那超越时空的难得的知音者!
孤独!孤独!孤独!是在他们未曾相识时的心境。而现在,他们的名字、遭遇、苦境被放置在了一起,便就显得不再那么孤独了。
沈德潜《唐诗别裁》(卷一)云:“《感遇诗》,正字古奥,曲江蕴藉,本原同出嗣宗,而精神面目各别,所以千古。”
接下来依据我所挑选的三首诗作,浅析三位诗人的作品与他们之间的关联。
一、阮籍《咏怀》
本原:魏晋时期,穷途痛哭的阮籍写下了《咏怀八十二首》,这八十二首诗主要抒写了阮籍在魏晋易代之际面对黑暗现实生活中的各种感慨,抒发诗人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的痛苦与愤懑之情。借咏物叙事抒发自己、人民、王朝所面临的一切苦难,充斥着现实主义的讽刺与向往和平的美好愿望。艺术手法上是《诗经》和“楚辞”的继承与开拓者。
南朝钟嵘所作《诗品》将嗣宗《咏怀》评为上品,评曰:“其源出於《小雅》。无雕虫之功。而《咏怀》之作,可以陶性灵,发幽思。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洋洋乎会於《风》、《雅》,使人忘其鄙近,自致远大,颇多感慨之词。厥旨渊放,归趣难求。颜延年注解,怯言其志。”此处举例《咏怀》第十七首:
咏怀八十二首·其十七
独坐空堂上,谁可与欢者?出门临永路,不见行车马。
登高望九州,悠悠分旷野。孤鸟西北飞,离兽东南下。
日暮思亲友,晤言用自写。
“独坐”、“谁”、“不见”、“孤鸟”、“离兽”……整首诗“孤独”二字力透纸背。阮籍自来崇尚自然,蔑视礼教,用青白眼看人也是他个性的独特表现。他用喝酒,佯狂守住自己内心的最后净土,他所做的也都是明哲保身的无奈之举。身处那样的时代,坚守自我又谈何容易?隐蔽的倾诉是他所选择的方式。
二、陈子昂《感遇》
陈子昂的《感遇》诗,沈德潜曰:“感于心,困于遇,犹庄子之寓言也,与感知遇之意自别。”此处举例《感遇》其二:
感遇·兰若生春夏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这是一首五言古诗,诗人以兰若自比,用孤芳自赏暗示自己怀才不遇。兰若在风刀霜剑的摧残下枯萎凋谢,借花草独自开放,却又黯然凋零的伤痛之味,喻指自己不被赏识的悲戚,同样也是控诉!时光如此短暂,何时才能一展宏图之志,成就功业?“空”之一字,极妙!
陈子昂的《感遇》组诗承阮籍《咏怀八十二首》之余韵,可以将“感遇”理解为“心与物遇”。心与物遇,触而生感,诗兴于是乎生、论议于是乎发。
正如陈子昂用一把胡琴,便让自己“一日之内,华声溢都”。激昂的呐喊是他所选择的方式。
三、张九龄《感遇》
再看张九龄寄慨遥深的12首《感遇》诗,比起陈子昂《感遇》组诗来说更醇厚,也更雍容有风致。此处举例《感遇》其一:
《感遇》其一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这同样也是一首五言古诗,追求高尚人格是属于张九龄的道路,他与前两位诗人的不同便是,张九龄的感情表达是温柔敦厚的;是沉着冷静的;是娓娓道来的。其中也有借花草、美人、飞龙喻自己与君王,借蜉蝣来讽刺小人,诗中充满了芳草美人的倒影。
如陶渊明一般,张九龄的诗中既含平静淡雅又不缺金刚怒目!诗中向我们诉说了他思君、忧国、伤世的情感与极力维护自己刚正直言的个性。但守正疾邪没有擦亮君主的眼眸,反而被小人所陷害,贬谪四方,遭受苦难。他是“孤鸿”,是沉着冷静的向下俯视王朝的飞鸟。高空中,显的格外孤独。以至于后来,张九龄被逐出朝堂后,每每有人举荐人才,唐玄宗一定会问:风度能若九龄否?
高棅在《唐诗品汇》(卷一)是这样说的:“张曲江公《感遇》等作,雅正冲淡,体合《风》《骚》,骎骎乎盛唐矣。”
张九龄还有一篇橘子主题可以追溯至屈原的《橘颂》,那就是《感遇》“江南有丹橘”篇。
屈原的《橘颂》:“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橘颂》一篇描述了屈原跌宕起伏的一生,歌颂屈原炽热的家国情怀。 而张九龄的《感遇》饱含着同样的情感。但冷静、沉着的讲述是张九龄所选择的方式。
就是这样的三位诗人,身在不同的时代,怀有不同的个性,吟颂出流传千古的组诗。
同是五言古诗,都饱含着政治上的不得意,内心的愤懑,与无人赏识,怀才却不遇的悲伤。他们选择用诗歌的方式宣泄出来,向百姓,向奸臣,向知己,向君王,甚至面向这悠悠几千年来的世人,控诉着他们心中的不平!
2000多年前,屈原以《橘颂》开创了诗歌咏物言志的先河,既深情赞美家乡的柑橘,也是在倾诉自己的理想。而这三位诗人也怀着同样的沉思,托物寓意,运用比兴。兰若、春草、孤鸿,便是他们选择的替身,如同屈原的香草美人一般,他们控诉这黑暗、腐朽的时代,讽刺那些迫害他们的小人。内心的不满,遭受的屈辱,通通融入诗里,向世界宣告着。屈原曾悲叹:“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这应是所有清醒着人的悲叹。
阮籍咏怀诗多表现人生苦短,却又不能实现理想抱负的无奈痛苦。表现了身处司马氏的黑暗统治下,文人的纠结与无可奈何的逃避。 陈子昂却不然,他大声嚷嚷,恨不得所有人都知晓他所遭受的不公。而张九龄位极高处,也有很多人看着他,历经许多的他带着沉稳与冷静,知道他万万不能明显的表露自己的想法。
屈原流放汉北,橘林以散,芳草以毁。连绵战火吞噬着这个国家,逼近百姓,也焚烧着屈原的内心“长叹息以掩涕兮 哀民生之多艰。”却没想到这一场战火连绵了几个朝代。
若说阮籍《咏怀》深深影响着陈子昂与张九龄,不如说诵读过屈赋的文人,感同身受的一齐在发出号召,不止阮籍、陈子昂和张九龄,而后的诸多诗人如李白、杜甫同样如此。尽管诗风、格律、体制有变,但情感是不变的。
他们三人互为知己,把酒言欢,抬首问天,敬屈原,敬明月,敬国家,敬自己。虽草草收场,但也向世人证明了他们胸怀中的那一份伟大的家国天下,最后不过是在历史长河中相视一笑罢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古今爱国诗人饱含着崇高的志向,一直,不断地独自探索着……亘古未变。
《感遇十二首》为唐朝大臣张九龄遭谗贬谪后所作的组诗。
这组诗托物寓意,抒发了作者的身世感慨,表现了作者的理想操守,是其五言古诗的代表作。
《感遇·其一》
作者:张九龄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张九龄(678年—740年)字子寿,一名博物,谥文献。汉族,唐朝韶州曲江(今广东省韶关市)人,世称“张曲江”或“文献公”。唐朝开元年间名相,诗人。西汉留侯张良之后,西晋壮武郡公张华十四世孙。
七岁知属文,唐中宗景龙初年进士,始调校书郎。玄宗即位,迁右补阙。唐玄宗开元时历官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令。母丧夺哀,拜同平章事。是唐代有名的贤相;举止优雅,风度不凡。自张九龄去世后,唐玄宗对宰相推荐之士,总要问“风度得如九龄否?”因此,张九龄一直为后世人所崇敬、仰慕。 张九龄是一位有胆识、有远见的著名政治家、文学家、诗人、名相。他忠耿尽职,秉公守则,直言敢谏,选贤任能,不徇私枉法,不趋炎附势,敢与恶势力作斗争,为“开元之治”作出了积极贡献。他的五言古诗,诗风清淡,以素练质朴的语言,寄托深远的人生慨望,对扫除唐初所沿习的六朝绮靡诗风,贡献尤大。有《曲江集》。誉为“岭南第一人”。 张九龄为张说所奖掖和拔擢,张说去世后,他又于开元二十一年辅佐玄宗为宰相。作为开元盛世的最后一个名相,他深为时人所敬仰,王维、杜甫都作有颂美他的诗篇。他曾辟孟浩然为荆州府幕僚,提拔王维为右拾遗;杜甫早年也曾想把作品呈献给他,未能如愿,晚年追忆,犹觉得可惜(见《八哀诗》)。
《感遇兰若生春夏》
作者:陈子昂
原文: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注释:
1、感遇:指有感于遭遇。
2、兰若:兰花和杜若。这是《楚辞》里边屈原最赞美的两种花。
3、芊(qiān)蔚(y):草木茂盛一片碧绿的样子。蔚:通郁。
4、青青:即菁菁,繁盛的样子。
5、幽独:幽雅清秀,独具风采。
6、空林色:空绝林中群芳的秀丽色彩。
7、蕤(ru):草木的花下垂的样子。
8、冒:覆盖。
9、迟迟:慢慢。
10、袅袅(niǎo niǎo):烟雾缭绕或微弱细长的样子。
11、岁华:一年一度草木荣枯,故曰岁华。
12、摇落:动摇、脱落。
翻译:
兰花和杜若生于春夏,
枝叶多么茂盛。
幽雅清秀,
空绝林中群芳的秀丽色彩,
朱红色的花下垂,
覆盖着紫色的花茎。
渐渐地白天渐短,
秋风也慢慢的吹拂起来。
时光流逝,花儿凋零,
美好的心愿到底如何实现?
赏析:
如果说芊蔚何青青是用以衬托花色之美的话,朱蕤冒紫茎则是由茎及花,从正面刻画了。这一笔以朱、紫等鲜明的色彩加以描绘,并由一冒字,将朱蕤、紫茎联成一体。全句的意思是:朱红色的花垂下来覆盖着紫色的茎,不但勾勒出了兰若的身姿,而且描绘出了它花簇纷披的情态。
兰若不象菊花那样昂首怒放,自命清高;也不象牡丹那般富贵骄傲。兰若花红茎紫,叶儿青青,显得幽雅清秀,独具风采。幽独空林色,诗人赞美兰若秀色超群,以群花的失色来衬托兰若的绰约风姿。其中对比和反衬手法的结合运用,大大增强了艺术效果。幽独二字,可见诗中孤芳自赏的命意。
诗的前四句赞美兰若风采的秀丽,后四句转而感叹其芳华的凋落。迟迟白日晚,嫋嫋秋风生。由夏入秋,白天渐短。迟迟二字所表现的就是这种逐渐变化的特点。用嫋嫋来表现秋风乍起、寒而不冽,形象十分传神。
《感遇》,是陈子昂所写的以感慨身世及时政为主旨的组诗,共三十八首,此篇为其中的第二首。诗中以兰若自比,寄托了个人怀才不遇的身世之感。陈子昂颇有政治才干,但屡遭排挤压抑,报国无门,四十一岁为射洪县令段简所害。这正如秀美幽独的兰若,在风刀霜剑的摧残下枯萎凋。
此诗用比兴手法,诗的前半着力突出兰若压倒群芳的风姿,实则是以其幽独空林色比喻自己出众的才华。后半以白日晚、秋风生写芳华逝去,寒光威迫,抒发美人迟暮之感。岁华、芳意用语双关,借花草之凋零,悲叹自己的年华流逝,理想破灭,寓意凄婉,寄寓颇深。这首诗颇像五律,而实际上却是一首五言古诗。它以效古为革新,继承了阮籍《咏怀》的传统手法,托物感怀,寄意深远。与初唐诗坛上那些采丽竞繁、吟风弄月之作相比,显得格外健康而清新,正像芬芳的兰若,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感遇·兰叶春葳蕤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注释
1、葳蕤:枝叶茂盛而纷披。
2、坐:因而。
3、本心:天性。
译文
泽兰逢春茂盛芳馨, 桂花遇秋皎洁清新。 兰桂欣欣生机勃发, 春秋自成佳节良辰。 谁能领悟山中隐士, 闻香深生仰慕之情? 花卉流香原为天性, 何求美人采撷扬名。
赏析
此诗系张九龄遭谗贬谪后所作《感遇》十二首之冠首。诗借物起兴,自比兰桂, 抒发诗人孤芳自赏,气节清高,不求引用之情感。
诗一开始用整齐的偶句,以春兰秋桂对举,点出无限生机和清雅高洁之特征。 三、四句,写兰桂充满活力却荣而不媚,不求人知之品质。上半首写兰桂,不写人。 五、六句以“谁知”急转引出与兰桂同调的山中隐者来。末两句点出无心与物相竞的 情怀。
全诗一面表达了恬淡从容超脱的襟怀,另一面忧谗惧祸的心情也隐然可见。诗以 草木照应,旨诣深刻,于咏物背后,寄寓着生活哲理。
过融上人兰若
孟浩然 过融上人兰若
山头禅室挂僧衣,窗外无人溪鸟飞。
黄昏半在下山路,却听泉声恋翠微。
【赏析】
孟浩然(689~740),唐代诗人。本名浩,字浩然。襄州襄阳人,世称孟襄阳。因他未曾入仕,又被称为孟山人。早年有志用世,在仕途困顿、痛苦失望后,尚能自重,不媚俗世,以隐士终身。曾隐居鹿门山。年四十,游长安,应进士不第。曾在太学赋诗,名动公卿,一座倾服,为之搁笔。后为荆州从事,患疽卒。曾游历东南各地。诗与王维并称王孟。其诗清淡,长于写景,多反映山水田园和隐逸、行旅等内容,绝大部分为五言短篇,在艺术上有独特的造诣。有《孟浩然集》三卷,今编诗二卷。
感遇二首
柳宗元 感遇二首
西陆动凉气,惊乌号北林。栖息岂殊性,集枯安可任。
鸿鹄去不返,勾吴阻且深。徒嗟日沉湎,丸鼓骛奇音。
东海久摇荡,南风已駸駸。坐使青天暮,小星愁太阴。
众情嗜奸利,居货捐千金。危根一以振,齐斧来相寻。
揽衣中夜起,感物涕盈襟。微霜众所践,谁念岁寒心。
旭日照寒野,鸟斯起蒿莱。啁啾有余乐,飞舞西陵隈。
回风旦夕至,零叶委陈荄。所栖不足恃,鹰隼纵横来。
翻译:
在心累不已的状态下,渴望自然外物来放松一下精神,但迫于日常尘世俗务,亲临山水似乎是难以达成的奢望。
原文:
心累犹不尽,果为物外牵。偶因耳目好,复假丹青妍。
此文出自唐朝时期张九龄《题画山水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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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背景:
《题画山水障》唐朝时期张九龄所著的作品,唐中宗景龙初年,曾任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令。唐玄宗开元二十四年(736)为李林甫排挤,贬为荆州大都督府长史。张九龄遭贬后所写的《感遇》组诗十二首,风格道劲,寄托深远,是阮籍《咏怀》诗和陈子昂《感遇》诗的继续。对扭转形式主义诗风做出了贡献。有《曲江集》二十卷。
皇帝东巡,举行祭祀天地的大礼。张说亲自决定侍从皇帝登山的官员,他多推荐两省录事、主书和自己亲近的官员代理官职登山,于是(对他们)特别加以晋级,破格授予(他们)五品官职。
当初,张说命令张九龄草拟诏书时,张九龄对张说说: “官爵是天下共用的器物,应该把道德名望高的人排在前面,有功劳的旧臣排在后面。如果颠倒了顺序,指责和批评就会产生。
现在登山封禅,广施恩泽,这是千年—遇的大事。有名望和品德高尚的人,不能蒙受恩泽,官府中办理文书的小吏末流却先被加官晋爵,(我)只是担心制度出台之后,天下各地的人会感到失望。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古诗很是熟悉吧,广义的古诗,泛指鸦片战争以前中国所有的诗歌,与近代从西方传来的现代新诗相对应。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古诗呢?以下是我整理的《感遇十二首·其七》古诗原文及赏析,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诗句】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运命惟所遇,循环不可寻。
【出处】唐·张九龄《感遇十二首·其七》。
【意思】红红的橘子,本是给贵宾的佳品,无奈何山岭重叠,江河幽深!唉,人的命运也只好象它顺其自然,随偶而安吧!世上万物循环的道理恐无法探寻。
【全诗】
《感遇十二首·其七》
[唐] 张九龄
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
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
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
运命惟所遇,循环不可寻。
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全诗赏析1】
第五六句写丹橘之遭遇。像这样经严寒而仍绿,所结果实奉献于人的丹橘,理应荐之于嘉宾的。可是为重山深水重重阻隔,为之奈何!这里,“嘉宾”暗指玄宗皇帝;“阻重深”暗指围绕玄宗皇帝之奸人。丹橘之寒不变节、只知奉献的高贵品质是诗人的自喻。诗意是说:像我这种一心为国之人,却被奸人重重阻挡,不能为世所用。这两句既写出了丹橘之遭遇,也表达了诗人之感慨!
第七八句写诗人对丹橘命运的思考。丹橘为何有此遭遇呢?诗人答道:“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看来命运的好坏是因遭遇的不同而不同,如同“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的自然规律一样,不可捉摸,不可探究。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答案,情感很复杂。既有无可奈何的自责,又有不甘沉默之情,难言之隐,深沉委婉。
【全诗赏析2】
张九龄是开元后期的著名“贤相”,矜尚直节,敢言朝政得失,注意提拔智能之士;对安禄山的狼子野心也早有觉察,建议唐玄宗及早剪除,免贻后患,然而未被。终因受到李林甫等权奸的诽谤排挤,于开元二十五年(737)由右丞相贬为荆州长史。李林甫、牛仙客等专权,正直朝臣遭受打击,国事日非,所谓“开元盛世”,也就一去不返。
组诗《感遇》十二首,就是作者谪居荆州时所作,含蓄蕴藉,寄托遥深,对扭转六朝以来的浮艳诗风起过重要作用,历来受到评论家的重视。例如高棅《唐诗品汇》(卷一)云:“张曲江公《感遇》等作,雅正冲淡,体合《风》《骚》,骎骎乎盛唐矣。”沈德潜《唐诗别裁》(卷一)云:“《感遇诗》,正字(陈子昂)古奥,曲江(张九龄)蕴藉,本原同出嗣宗(阮籍),而精神面目各别,所以千古。”这些评论都很中肯。
这里所选的是组诗的第七首,有如屈原的《橘颂》,是“丹橘”的赞歌。
屈原生于南国,橘树也生于南国,他的那篇《橘颂》一开头就说:“后皇嘉树,橘来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其托物喻志之意灼然可见。张九龄也是南方人,而他的谪居地荆州的治所江陵(即楚国地郢都),本来是著名的产橘地区,他的这首诗一开头就说“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其托物喻志之意尤其明显。屈原的名句告诉我们:“嫋嫋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可见即使在“南国”,一到深秋,一般树木也难免摇落,又哪能经得住严冬的摧残?而“丹橘”呢,却“经冬犹绿林”。一个“犹”字,充满了赞颂之意。“丹橘”经冬犹绿,究竟是由于独得地利呢,还是出乎本性?如果由于独得地利,与本性无关,也就不值得赞颂。诗人抓住这一要害问题,以反诘语气排除了前者。“岂伊地气暖”中的“伊”在此处作“那里”讲,指江南。全句意谓难道是由于江南“地气暖”的缘故吗?这种反诘语如果要语意的话,只能作否定的语意,然而它照例是无需回答的,比“不是由于气暖”之类的否定句来得活。以反诘语一纵,用肯定语“自有岁寒心”一收,跌宕生姿,富有波澜。“岁寒心”,本来是讲松柏的。
《论语·子罕》:“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那么,张九龄为什么不是通过松柏而是通过丹橘来歌颂耐寒的节操呢?这除了他谪居的江南正好有“丹橘”,自然联想到屈原《橘颂》而外,还由于“丹橘”不仅经冬犹绿,“独立不迁”,而且硕果累累,有益于人。作者特意在“橘”前着一“丹”字,就为的是使你通过想象,在一片“绿林”中看见万颗丹实,并为下文“可以荐嘉客”预留伏笔。
汉代《古诗》中有一篇《橘柚垂华实》,全诗是这样的:“橘柚垂华实,乃在深山侧。闻君好我甘,窃独自雕饰。委身玉盘中,历年冀见食。芳菲不相投,青黄忽改色。人倘欲知我,因君为羽翼。”作者以橘柚自喻,表达了不为世用的愤懑和对终为世用的渴望。张九龄所说的“可以荐嘉客”,也就是“历年冀见食”的意思。“经冬犹绿林”,不以岁寒而变节,已值得赞颂;结出累累硕果,贡献于人,更显出品德的高尚。“嘉客”是应该“荐”以佳果的,“丹橘”自揣并非劣果因而自认可以“荐嘉客”,然而为重山深水所阻隔,到不了“嘉客”面前,又为之奈何?读“奈何阻重深”一句,如闻感叹之声。“运命”两句,不能被看成宣扬“天命观”。“运命惟所遇”,是说命运的`好坏,只是由于遭遇的好坏,就眼前说,不就是由于有“阻重深”的遭遇,因而交不上“荐嘉客”的好运吗?“奈何阻重深”中的“奈何”一词,已流露出一寻究竟的心情,想想“运命惟所遇”的严酷现实,就更急于探寻原因。然而呢,“循环不可寻”,寻来寻去,却总是绕着一个圈子转,仍然弄不清原因、解不开疑团,于是以反诘语气来收束全诗:“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人家只忙于栽培那些桃树和李树,硬是不要橘树,难道橘树不能遮阴没有用处吗?在前面,已写了“经冬犹绿林”,是肯定它有“阴”,又说“可以荐嘉客”,是肯定它有实。不仅有美荫,而且有佳实,而“所遇”如此,这到底为什么?
《韩非子·外储说左下》里讲了一个寓言故事:“阳虎去齐走赵,简主问曰:‘吾闻子善树人。’虎曰:‘臣居鲁,树三人,皆为令尹;及虎抵罪于鲁,皆搜索于虎也。臣居齐,荐三人,一人得近王,一人为县令,一人为候吏;及臣得罪,近王者不见臣,县令者迎臣执缚,候吏者追臣至境上,不及而止。虎不善树人。’主俯而笑曰:‘树橘柚者,食之则甘,嗅之则香;树枳棘者,成而刺人,故君子慎所树。’”只树桃李,而偏偏排斥橘柚,这样的“君子”总不能说“慎所树”吧!
这首诗句句写“丹橘”,构成了完整的意象,与“我心如松柏”之类的简单比喻不同。其意象本身,既体现了“丹橘”的特征,又有一定的典型意义。读这首诗,当我们看到“丹橘”“经冬犹绿”,既有甘实供人食用,又有美荫供人歇凉的许多优点的时候,难道不会联想到具有同样优点的一切“嘉树”吗?当我们看到“丹橘”被排除而“桃李”却受到精心栽培的时候,难道不会联想到与此相类的社会现象吗?就作者的创作动机说,显然是以“丹橘”之不为世用比自己之远离朝廷,以“桃李”之得时比李林甫、牛仙客等小人之受宠得志,但由于创造了具有典型性的意象,所以其客观意义已远远超出了简单譬喻的范围。杜甫在《八哀·故右仆射相国张公九龄》一诗中称赞张九龄“诗罢地有余,篇终语清省”。后一句,是说他的诗语言清新而精练;前一句,是说他的诗意余象外,给读者留有驰聘想象和联想的余地。诗人评诗,探骊得珠,是耐人寻味的。
【作者小传】
张九龄(678—740),字子寿,韶州曲江(今广东韶关市)人。登进士第后又登道侔伊吕科第,授左拾遗。历官司勋员外郎、中书舍人、桂州都督、集贤院学士、中书侍郎等职,开元二十一年(733)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次年迁中书令,兼修国史,史称贤相。二十四年被李林甫排挤罢相,贬荆州长史,二十八年卒,享年63。两《唐书》有传。其诗清淡和雅。前人以为实开王、孟、储、韦一派。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二云:“张子寿首创清淡之派,盛唐继起,孟浩然、王维、储光羲、常建、韦应物本曲江之清淡,而益以风神者也。”施补华《岘佣说诗》云:“唐初五言古,犹沿六朝绮靡之习,唯陈子昂、张九龄直接汉魏,骨峻神竦,思深力遒,复古之功大矣。”今存《曲江张先生文集》二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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